《沙丘》阅读笔记(三)

赫伯特写作《沙丘》的原初灵感起于1957年,当时他在为一篇杂志文章做研究,内容与俄勒冈州一个探讨如何使沙丘保持稳固的研究项目有关。这篇题为《他们阻止了流沙》(They Stopped the Moving Sands)的文章最终没有发表,但他写给自己经纪人的一封信后来收录在了《通往沙丘之路》(The Road to Dune)一书里,这封信充分表现出了他对沙丘的入迷程度:“沙丘在风的稳定吹拂下会形成类似于大海波浪的样貌,区别在于沙浪每年只移动20英尺(约6米)而海浪则每秒就能推进20英尺。沙浪的破坏性丝毫不弱于海浪,会带来财产损失……甚至可能会让人丧生。它们会淹没森林、吞掉禁猎区、摧毁湖泊以及填平港口。”



在沙丘小说里,有些大量的自然而然的景观描写,这与作者写作初衷的地理位置难脱干系,无论是自然地理还是景观社会。地处丘陵地貌的城市,四周峰峦起伏,植被苍翠繁茂,人类的建筑典雅秀美。始自古罗马甚至古希腊的历史故事流传百世,古罗马、中世纪、文艺复兴、巴洛克、古典复兴式的建筑、雕塑、花园遗址、废墟随处可见。圣母百花大教堂、维琪奥桥、乌菲齐美术馆、皮蒂宫,每一座经典历史建筑的背后都有著名建筑师和艺术家的影子,比如乔托、米开朗基罗、达芬奇、洛伦佐·吉贝尔蒂、多纳泰罗、菲利普·布鲁乃列斯基,真是群星璀璨。


“景观不是自然的征象,不按自然规律运作。它只是一个叠加在土地上,为社会而服务的人造空间系统。景观就是自然与发掘自然者之间的界面。”——Anita Berrizbeitia


在当下的人们目前仍然可以提出这样的问题,即“景观”的概念是否是将虚幻的统一强加给一个更加异质的领域。它是否是一个整体化的一致概念,不适于代表难以计数的制度和事件的多元化?


对沙丘第四部而言,“景观”这个术语令人困惑的一面,几乎就是它前面始终带有的那个定冠词,表示单一的、无缝的总体关系系统。对雷托而言,它是权力功能的神秘化,雷托成为了一个与虫子合体的神帝。


整个沙丘的故事在第四部发生了巧妙的“转折”。



在这里我摘取一些书籍里的段落,让我们用阅读语言,顺其自然的探索“沙丘秘境”。

@人文不简单 

附录部分摘取段落:



《沙丘》六部曲

弗兰克·赫伯特

5个笔记



◆ 7


>> “生命会提高维持生命环境的容量,”他父亲说,“生命创造更容易得到的营养物,它通过从有机体到有机体的大量化学互动,把更多的能量注入系统。”


>> “关于全球性的问题,你无法画出清晰的界限。星球生态学是一门分割并拼装的科学。”


>> 对星球生态学家来说,最重要的工具是人,”他父亲说,“你必须在人中间传播生态学知识,那就是我创造了这门完全崭新的生态学符号的原因。



◆ 2


>> 我就像一个舞台,正上演着各种戏码,他对自己说,种种不完美的幻象、种族意识和它那可怕的目的:我是这些东西的猎物,被他们紧紧攫取。


>> 某个地方,在并非梦境的世界里,有什么东西在运动,一只夜莺在啼叫。





>> 这是黎明前那种特殊的沉寂,这时夜鸟归巢,而白天出没的生物还没有被它们的敌人太阳所惊醒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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