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的意识是靠原始本能的警惕性在起作用,人类自己也不容易察觉到内在的警惕性。而猫仍然在用尾巴来警告领地的侵入者,流动而过的高频率振,随着一两句蒸汽火车地呼啸一起在安静中抵达内耳。沙沙作响,碎碎呓语作为白色噪音铺垫着夜幕背景。此时此刻,真实与虚幻地能量交织扭紧成隐形电缆,引擎着意识能量同步输入。人类生活的噪音还未响起,似梦非梦的翅膀逐渐隐匿。这是安静的能量,也是创造的原力。氤氲的沼气袅袅而上,禁不住向深处聞嗅,辨别着泥土芬芳;泔水隐约在芬芳背后妖娆,肥沃养料不仅滋润着土地,也通向另一个维度,暗夜精灵是猫也是鼠,两者互相依存于有形食物链。

写作也是对人性的观察,警惕性是一味良药;仍然残留着三分毒性。

撒哈拉沙漠里仍然有生物在匍匐着,赶路的旅人饥渴难熬,火焰滚滚,红尘如梦般喧嚣,浩瀚沙海之上是海市蜃楼,流云穿月之下是炼狱蝰。

蛇,久久盤踞存在於人類集體潛意識裡。這一動物形象充滿著隱喻,以及神秘感。蛇的文字形象有記載于西方传世 的聖經中,也在東方史記中記載著劉邦斬白蛇起義。埃及法老面具有蛇,釋迦牟尼菩提樹下有蛇王護法,古老瑜伽經延伸至今的瑜伽課仍然用蛇來代表海底輪的能量。人類究竟是在水陸兩栖冷血動物之中看見了人類的自身雙重屬性,還是借著蛇可潛伏,可顯見,可鮮毒,可入藥,以及那蛇所行進綿伏不定,曲折回轉的道路來引戒自行。当弱小的动物被体积庞大食物链更高一级的动物而虐杀为食物时,殊不知这是弱小动物在啃食更微小生物时就已经被注定.族群所剩无几,于是加倍啃噬。蛇可以吞咽与自身体积反差巨大的生物为食物,人作为曾经的动物族群站在生物链顶端,看见的表象又会是什么呢?!但凡是有超出经验范围内的事迹,鄙夷居多。表象下的本质是蛰伏已久的存在所爆发出来。对于不可理解存在的事物,唯有保持沉默。时间这个第四维度会精确描绘出运行中存在过的,已经出现的,即将到来的。人类依靠感官来认知世界,同时也被视野能及的界限所束缚; 微小的昆虫为了在食物链底端保持自由,利用复眼组合出了宽阔的生存观察维度。沙漠里的蝎子匆匆爬过,一只正在不停刨沙洞的老鼠还没来得及从路过的蝎子身上回过神来,响尾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吞咽。响尾蛇盘伏在温暖沙洞内一动不动,蝎子躲在仙人掌后面心有余悸想着刚刚一幕。赶路人不知疲倦的追逐着梦幻泡影地理想,欲望披着理想的外衣驾驭着日出日落。人带着伤痕累累躺在月亮下睡着,只有在梦中才可以依偎在沙丘旁兑变成牧羊人疗愈身心。

时间会自动书写着一切物质流化的过程,梦里旅人尽其所能欲建成沙丘碉堡,时间转动经幡,飘扬飞起的瞬间,梦旅人窥见一行经文:“若菩萨以满恒河沙等世界七宝,持用布施。若复有人,知一切法无我,得成於忍,此菩萨胜前菩萨所得功德,何以故?须菩提!以诸菩萨不受福德故……菩萨所作福德,不应贪着,是故说不受福德。”云何为人演说,不取於相,如如不动?何以故?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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